读《心声》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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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心声》有感 篇1
《心声》讲述是的是京京想读《万卡》,但程老师不愿让声音吵哑的京京念,但是京京想到爷爷,却用心读书。全开时,赵小桢读不敢举手,京京就举了手。最后,京京用他的心灵之音征服了老师和同学。
京京被告知不能念《万卡》的故事时,京京垂下头,他多么喜欢这个故事啊!他真想念一段,哪怕是几行字的那么小段呢!他准能念好。朗读课文难道一定要唱歌的嗓子吗?这段写出京京的沮丧,对故事的喜欢他的期望和他的疑惑。
这篇《万卡》之所以能抓住京京的心里因为他同万卡一样。有一爱他的爷爷,京京的爷爷在乡下,他是在爷爷那里长大的,他不经回起他和爷爷在乡下的场景,后来他去城里上学,再也看不到爷爷了。他的爸爸妈妈又总是吵架,他就像可怜的小万卡盼望爷爷接他回家一样,京京也盼着爷爷哪一天来看看他。这个万卡写的信多好啊!京京还没有给爷爷写过信,他不知道自己能写成什么样子/
他和万卡一样有一个要好的女孩,叫妮儿,就住在爷爷家对门。
京京甚至想像得出万卡写信时的心情,那种期待,盼望,急切的.心情,他真想大声地读一段,用上全部感情去读。
当胖胖的赵小桢像一个爱撒娇的小姑娘奶声奶气的读书时,京京心想:不,不是这样的,万卡不是个妖滴滴的小姑娘,他那时才九岁,一个人孤零零地在城里当学徒,吃不饱,还要挨打,他伤心极了,盼望爷爷去救他,他是在恳求,在哭诉,绝不该有这种撒娇的腔调,所以说要好好读一篇文章,要用心去读,用心去体会文章的语言,主人公的心里活动,只有准确把握了作者的写作意图才能把课文读好。
程老师的目光在全班同学脸上扫了一遍,课上要求大家表情朗读。大家把讲义拿出来。那天由这几个同学朗读。
这个现象反映了一个现在教育的弊端,公开课流于形式化,公开课由于这种形式化逐渐成为一个精心准备的节目。
京京想念一段问老师可以吗时,老师说不行,你的嗓子沙哑得厉害,念不好。
表现了老师对个别学生的不肯定,学校本身就是要把一群愚昧的人带入知识的殿堂,而不是让本来就很优秀的学生拿来展示的。
读《心声》有感 篇2
并非上纲上线,也不想耸人听闻,读黄蓓佳的小说《心声》,我的确感受到一股痕迹不彰却又无孔不入的冷暴力。
小说的主人公,一个名叫李京京的小学生可怜巴巴地渴望能在区级公开课上读上一段课文,却被程老师以一句“你的嗓子沙哑得厉害,念不好”轻描淡写而又十分武断地拒绝了。这种以经验支撑、以权威自诩,却肤浅不堪、有失公允的想法,现实生活中还少吗?不错,嗓子好的确是读得好的充分条件,但却不是必要条件,因为这里面还有音量的控制、节奏的把握、情感表达的处理、朗读者自身生命激情的注入等一系列因素,而后者恰恰是最为重要的。连小京京都怀疑:“朗读课文难道一定要唱歌的嗓子吗?”教师还理直气壮地贯彻自己谬误的想法,这不是冷暴力又是什么?
靠想当然将学生学习的热情、兴趣、尊严“斩立决”的现象,在当下的教育生活中不是依旧在肆无忌惮地蔓延吗?比如,按学生成绩的好坏排座位;教学时只讲和中高考考点有关的内容,对学生的其他疑问一概不管;对成绩优秀的学生如春天般的温暖,对基础薄弱的学生如寒冬般的冷酷……从这个角度讲,程老师的拒绝带有一定的隐喻特征,折射了教育冷暴力的专断与普遍。
程老师的决绝底气十足,关键是将这次公开课上的朗读和学校的荣誉紧密联系在了一起。学生朗读得好,可以彰显教师的教学功力与实力,也顺带提升一下学校的美誉度、知名度,如此至关重要的大事岂能儿戏,岂能草率?于是,牺牲一个孩子正常、合理的诉求,也就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于是,让学优生上场,甚至提前预演到说什么话、做什么动作都有细密的规定,也就成了见怪不怪的事情了。程老师嘱咐林蓉、赵小桢、周海等6人分别读那些段落,堪称是中国公开课教学虚假、做作形象的写真。在现实生活中,打着集体荣誉的旗帜,引导学生对上面来的督察说假话等现象,可谓与此同质!
公开课开始了,“很多同学心里慌得不行,眼睛也不敢朝黑板看”,程老师倒是不怕,打开课本就开始讲课。“先讲契诃夫的生平、成就,再挑出几个生字、生词教了几遍……”生平——成就——生词——朗读,再添上“分析讲解”“布置作业”等环节,完全是一套陈旧、腐朽,缺乏个性创造的教育成规。这样的课,倘若有参考书在手,连一个普通学生也能胜任,更遑论接受过专业训练的教师呢?“共识性”的内容,大可让学生去预习、自学,教师需要的是科学而艺术地表现“独识性”的内容,即引领学生对文本进行个性化的消化与开发,从而尽享生命融合的审美愉悦。这才是真正的有效性教学,这才是真正的人文关怀。
形象鲜明,意蕴丰富,语言优美,极具美学价值的作品,为什么一经教师讲解,就变得面目可憎、索然无味?和程老师这种大卸八块、远离探寻人物内心世界、远离叩问人类生存意义的教学方式,不能说没有一点关系。依靠教育教学的成规滑行,不懂批判,不懂突破,教学是省事、省心、省力了,可是自我提升、自我发展,学生的言语人格、言语生命力的牧养和熏染,也一并省了,这不是在认认真真地屠戮学生对语文学科的兴趣、热情,又是什么?
古人说:“经师易遇,人师难遭。”洞穿的正是“技与道”的关系,倘若只关注教学之技的传授,甚至连“技”也谈不上,只是照本宣科,再佐以狭隘的功利主义思想,完全忽略教育大道的探求、自我生命的在场,人就只能异化为传声筒、学舌鹦鹉、教学机器,自救尚且乏力,更遑论度人?米兰·昆德拉说得更绝:“艺术以对抗时代的进步而获得它自身的进步。”其实,教育何尝不是如此呢?在主流的教学方式中浸泡久了,就像温水中的那只青蛙,早已失却跃出的冲动,还谈什么呼吸新鲜的教育空气,在更广阔的天地里施展身手,张扬自我的生命活力,进而推动教育的进步呢?不少教师叹恨,辛辛苦苦培养的弟子,进了名牌大学就成了白眼狼,不但从不问候,有的甚至还在背后说自己的坏话;一些家长悲恸,含辛茹苦地将子女抚养成人,结果其对父母爱理不理,甚至还拳脚相向……这些不都正是重技轻道,导致真正意义上心灵关怀的缺失所造成的恶果吗?
冷暴力还表现在师生思想的错位上。“京京在座位上不安地扭动着身子,眼巴巴地望着老师,仿佛想说什么”,可见他的内心在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老师虽然没有点到他,可是他却那样渴望朗读,因为他太喜欢《凡卡》这篇小说了。跟老师说还是不说?他正在紧张地权衡着,可程老师是怎么看待这个善良而认真的孩子呢?
“李京京,又是你不定神。”程老师皱起了眉头。似乎是严厉的提醒,但厌恶之情已经昭然若揭。对孩子内心世界的判断已经失真,还堂而皇之地加以训斥,冷暴力的粗蛮与荒谬可见一斑。一个“又”字看似洞察入微,实际上却将曲解所产生的霸道作风推向了巅峰。我们不禁要问:这样的经历,京京到底承受了多少次?他是怎么一步一步从艰难中挺过来的?我们期待教育能培养一种“复归于婴儿”的“真人”“至人”,却不知不觉、持之以恒地戕害“真人”“至人”的真诚之心、进取之心和对生活的热爱之心,这到底是怎么了?当我们感叹世风、学风一代不如一代的时候,可曾想过这背后还有自己的一份功劳? 福建师范大学潘新和教授认为,言语生命意识“主要是靠言语生命来传递的,这其中主要靠语文教师的言语行为中显示出的言语人格感召力对学生产生潜移默化的影响”。小说中的程老师以高压的态势曲解京京的善良意愿,而又缺乏调查、倾听的耐心与诚意,能培养出怎样的言语人格来呢?胆怯者痛苦承受,圆滑者装模作样,叛逆者起而顶撞……但不管是哪种类型,都不是健康的言语人格,哪怕学生分数奇高!
教育的冷暴力也表现在家庭中。
京京小时候跟爷爷过,“后来京京长大了,妈妈说要让他到城里来上学,他就再没见过爷爷。可是爸爸妈妈总吵架,总吵架。一吵起来,妈妈总是打他,一边哭一边打……京京也盼着爷爷哪一天来看看他。”
“总吵架,总吵架…总是打他”,3个“总”字,真是道尽了京京的辛酸、不满与无奈。爸爸、妈妈哪里知道,他们随心所欲,尽情释放的怒气、怨气,已经构成了京京心灵的.阴霾。常规意义中温馨、安全的家,在京京这里已然成了可怖之地。不然,他何以不喜欢这个家,总是想念乡下的爷爷呢?
冷暴力还无声地裹挟在同学的言行中。
被教师认可的赵小桢读的是《凡卡》的第二段,因为试读时“读出来的调子总是软软的,奶声奶气的,好像写信的不是穷孩子凡卡,而是个爱撒娇的小姑娘”,京京很是着急,真诚地告诉她:“不是这样的!”在京京心中,“凡卡不是个娇滴滴的小姑娘,他那时才九岁,一个人孤零零地在城里当学徒,吃不饱,还要挨打,他伤心极了,盼望爷爷去救他,他是在恳求,在哭诉,绝不该有这种撒娇的腔调。”可是他的善意提醒,赵小桢却很不屑:“你又不是老师,怎么知道我读得不对?”并且挖苦京京是“妒忌”。屋里的其他同学是什么表现呢?“全都哄笑起来”!
虽然是一群看似天真的孩子,可是却又分明有了鲁迅先生极其鄙夷的看客心理,用不屑、嘲笑围歼一切真诚、善良、热情和良知。
分析至此,也许有人随之也不屑起来:程老师并非什么暴力狂,当京京声情并茂的朗读感动了在场的所有人时,她不是从讲台上走下来,走到京京面前,声音发颤地表扬他了吗?她是善良、认真的啊!赵小桢也毕竟是个孩子,听了京京的朗读,她不是轻轻地抽泣了么?她毕竟也是个淳朴、天真的孩子啊!
可是,恰恰是因为善良、认真、淳朴、天真,施行教育的冷暴力才更具有隐蔽性、欺骗性和无法撼动甚至无法怀疑、无法挣脱的力量,因而带来的伤害也更深入骨髓。作者显然是个有心人,也是个聪明人,她选择的是很多人都不在意,或者不屑在意的小事来细细开掘。因为小,因为被漠视得久,所以一旦被集中开发,其中蕴含的精神能量才显得格外磅礴有力,而其针砭意义也更具有普遍性。她将京京的经历和心路历程与万卡的不幸对照写、融合着写,将孩子微弱却合理、细小却真情的心声放大来写,其间夹杂的痛心、哀伤、省思与批判,是不言而喻的。她的小说发表于1982年第3期的《儿童时代》,时隔近30年,类似现象还是不绝如缕,这真是一个莫大的讽刺!
小说的结尾似乎是个光明的尾巴,可是京京竟然这样想:“等放了学,我一定要、一定要躲到那个小树林子里,给乡下的爷爷写一封信……”请注意:不是趴在家中的写字台上写,不是伏在教室的课桌上写,而是“躲到”小树林里写,学校教育、家庭教育、同伴教育冷暴力的伤害之重、之深,已经到了何种程度!也就是说心灵的伤口看似暂时愈合,教育的阴影却钻到孩子精神的血脉里去,抹也抹不掉了。
京京给爷爷写的那封“像凡卡写的那样的信”里有什么内容呢?凡卡恳求爷爷带他离开那个毫无温暖、毫无人性的城市,如果京京也是希望这样,那么城市所谓的优质教育,家庭所谓的优越条件,在京京心中显然是不值一提的,这不是教育的莫大悲哀么?这不算是教育冷暴力的铁证么?
读《心声》有感 篇3
今天我们学了当代女作家——黄蓓佳的作品,是选自《儿童时代——心声》。当我学习后感受万分。
这篇作文的主人公是李京京,这篇作文的主要内容是写京京读了《万卡》的故事后深深被吸引住了,勾起他对往事的深深怀念,他多么想在课堂上满怀感情地朗读这篇课文,可是老师却说他“嗓音沙哑”,拒绝了他的请求。在公开课上,京京还是抑制不住地举起了手……
文中的京京给我印象十分深刻,他很大胆,即使知道老师可能不会叫他还积极举手,最后他成功了。我很佩服他,因为他勇于表达自己的意愿,上课积极举手发言,这也是我想要的。我的学校是给不好的学校,在那读的人大多数都是不太爱读书的人,要不就是读书不棒的人。特别是我被安排在一个不好的班,并不是我当时考试不好是运气不好。
因为当时不能弄快慢班,所以每给班的安差一些读书一般般和很多读书不好的人,当然也有安排一两个读书棒一点的,因为我们学校不好所以读书好的人较少。所以在我们学校的学习风貌不是很好,上课时即使是读书棒的人都没有人举手发言更别说是读书一般般的人啦!这是由于上课时举手就会被一些同学私下议论想出风头,博老师开心等这些话,所以没人敢举手发言。有时我真的很想举手但还是没有这个勇气。京京就不同了,他克服心里的置疑,不怕被同学耻笑,敢于举手。我一定要学他的勇气,毕竟他只有9岁而我比他大多了我不能比他差!
京京之所以被万卡吸引是因为题目的`爷爷一样是远离题目,很少见到面的。不过无论是万卡还是京京,但题目毕竟比我幸福,因为题目的爷爷只是在别的地方少见面而且,题目还有机会给他写信,但我不行。我的爷爷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爷爷从小就很疼我所以我很想念他,我连给他写信的机会都没有,所以他们两个都比我幸运。在我小时候很傻,常听人家说想给死人弄什么东西就烧给他,我还信以为真,试过好几次把信写完后烧掉,因为这样爷爷就能看见,到我长大了就没再干这种傻事了。我是很想念爷爷啊!
这篇作文给我的感慨真的很多,希望有很多人去看一下,很好看的。
读《心声》有感 篇4
寻找机会,表现自我,这多么像一个人呀!他,在班上默默无闻,老师眼里,他不交作业,上课睡大觉,大觉之后又讲话,只有缺点;在同学眼里,他只能在外人眼里丢脸,可是在学校第五届运动会中,他发挥了自己的长项,为班级争得了一枚金牌,抓住了这次机会,彻底地改变了自我形象。
他,就是我的好友冯,一个沉默、只懂得风雨无阻地锻炼的初中生。
《心声》是我们七年级一篇课文,那个沙哑的李京京抓住了一个偶然的.机会,表达了自己对爷爷、妮儿的爱。李京京有一个与凡卡一样的乡下爷爷,爷爷慈爱,温暖。在一节公开课时,他的沙哑的声音和对爷爷、妮儿的思念,打动了听课的老师,打动了同学,也打动了那个一向不看好他的程老师。抓住机会需要勇敢:“他咬紧了嘴唇,郑重地举起右手,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程老师”,李京京是需要多大的勇气才能举起手来。
其实,表现自我的机会无处不在。在上课时,只要你专心听讲、认真思考,关键时刻,你就得勇敢地举起手来;在运动会上,只要你平时刻苦训练,达到别人没有达到的境界,哪怕一门非常具有挑战的赛项,你终能创造奇迹……
机会对于每一个人都是平等的,即使失败了,也用不着灰心伤气,重头再来,机会无时无刻不在某个角落里观望着我们呢!
初中生活,正是我们人生黄金时期,也是孕育机会表现自我的美好春天。
读《心声》有感 篇5
今天我们学习了《心声》一课,文中的主人公李京京想在公开课上读一段课文,却被程老师以“声音沙哑”为由而拒绝了,渴望读课文的他只能在放学后,躲在小树林里读,后来,在公开课上,由于没人举手,李京京自告奋勇,终于圆了读课文之梦,用情感真挚的朗读获得了所有人的掌声。
我对课文的前部分内容感到不公,难道声音沙哑的孩子就不能读一段课文吗?难道声音沙哑的孩子就只能在小树林里读自己喜欢的课文吗?
这篇课文让我想到了一个故事:在美国一所大学里中,有一天老师走进教室后在白板上点了一个黑点,然后问同学们:“这是什么?”全班学生回答道“一个黑点。”这使老师很吃惊:“难道这么大的白板你们没看到,只看到一个黑点吗?”
仔细想一下,课文中的程老师不也是犯了这种错误吗?她只看到了李京京声音沙哑的这个“黑点”,却没有看到他情感真挚的“白板”。其实,在生活中,很多人不也是这样吗?有的老师只看到学习好的学生,对学习差的学生却另眼相看,甚至认为错事的一定是“坏学生”做的,和“好学生”无关。在我小学时候,就碰到过这样的事。
有一天,我、赵磊和宿舍里的“好学生”王朝玩闹,突然王朝把握推向窗户,玻璃应声而碎,宿管老师得知这个消息,不由分说就让我和赵磊承担责任,出钱赔偿玻璃,而这件事的另一个参与者王朝,却顶着“好学生”头衔免于责罚,甚至老师都没有批评他。我为此深感不公。
西方神话里有这个一个故事:普罗米修斯在造人时,给每个人都挂上了两个口袋,里面装的是“优点”和“缺点”,他把那只装“缺点”口袋挂在胸前,另一只则挂在背后,所以我们总是很快能够看见被人的缺点,而对自己的缺点视而不见。而我则想说,我们更应该善于发现别人背后的优点才是。
是啊,王朝是“好学生”,但他也有缺点,也会犯错误,有些同学可能是“坏学生”,但他只有缺点,没有优点吗?所以,没有一个人是只有缺点的,同样,也没有一个人是只有优点的。一个人是酒鬼,这当然是缺点,但当这个人是李白呢?谁会在意他这个身份呢?读书笔记人们在意的是他的才学,记住的是他“诗仙”的称谓。像毛泽东不也在《沁园春·雪》中写道“惜秦皇汉武,略输文采,唐宗宋祖,稍逊风骚。一代天骄,成吉思汗,只识弯弓射大雕。”就连这些天之骄子都各有优缺点,更何况我们普通人呢?
书中的李京京是幸运的,他最终让程老师发现了他,但生活中还有许多人被贴上了“不好的`”、“坏的”、“不成功”的标签,他们是没有遇到“伯乐”的马,他们的“伯乐”又在哪呢?其实,我们可以自己去寻找“伯乐”,寻找自己的优点,去把它们发扬光大,让别人发现我们的闪光点,你若盛开,蝴蝶自来。
金无足赤,人无完人。让我们去发现生活中的闪光点吧。同时,也让我们共同努力,成为一匹真正的“千里马”。
读《心声》有感 篇6
读黄蓓佳的小说《心声》,我的确感受到一股痕迹不彰却又无孔不入的冷暴力。小说的主人公,一个名叫李京京的小学生可怜巴巴地渴望能在区级公开课上读上一段课文,却被程老师以一句“你的嗓子沙哑得厉害,念不好”轻描淡写而又十分武断地拒绝了。这种以经验支撑、以权威自诩,却肤浅不堪、有失公允的想法,现实生活中还少吗?不错,嗓子好的确是读得好的充分条件,但却不是必要条件,因为这里面还有音量的控制、节奏的把握、情感表达的处理、朗读者自身生命激情的注入等一系列因素,而后者恰恰是最为重要的。连小京京都怀疑:“朗读课文难道一定要唱歌的嗓子吗?”教师还理直气壮地贯彻自己谬误的想法,这不是冷暴力又是什么?靠想当然将学生学习的热情、兴趣、尊严“斩立决”的现象,在当下的教育生活中不是依旧在肆无忌惮地蔓延吗?比如,按学生成绩的好坏排座位;教学时只讲和中高考考点有关的内容,对学生的其他疑问一概不管;对成绩优秀的学生如春天般的温暖,对基础薄弱的学生如寒冬般的冷酷??从这个角度讲,程老师的拒绝带有一定的隐喻特征,折射了教育冷暴力的专断与普遍。程老师的决绝底气十足,关键是将这次公开课上的朗读和学校的荣誉紧密联系在了一起。学生朗读得好,可以彰显教师的教学功力与实力,也顺带提升一下学校的美誉度、知名度,如此至关重要的大事岂能儿戏,岂能草率?于是,牺牲一个孩子正常、合理的诉求,也就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于是,让学优生上场,甚至提前预演到说什么话、做什么动作都有细密的规定,也就成了见怪不怪的事情了。程老师嘱人分别读那些段落,堪称是中国公开课教学虚假、做作形象的写真。在现实生活中,打着集体荣誉的旗帜,引导学生对上面来的督察说假话等现象,可谓与此同质!公开课开始了,“很多同学心里慌得不行,眼睛也不敢朝黑板看”,程老师倒是不怕,打开课本就开始讲课。“先讲契诃夫的生平、成就,再挑出几个生字、生词教了几遍??”生平——成就——生词——朗读,再添上“分析讲解”“布置作业”等环节,完全是一套陈旧、腐朽,缺乏个性创造的教育成规。这样的课,倘若有参考书在手,连一个普通学生也能胜任,更遑论接受过专业训练的教师呢?“共识性”的内容,大可让学生去预习、自学,教师需要的是科学而艺术地表现“独识性”的内容,即引领学生对文本进行个性化的消化与开发,从而尽享生命融合的审美愉悦。这才是真正的有效性教学,这才是真正的人文关怀。形象鲜明,意蕴丰富,语言优美,极具美学价值的.作品,为什么一经教师讲解,就变得面目可憎、索然无味?和程老师这种大卸八块、远离探寻人物内心世界、远离叩问人类生存意义的教学方式,不能说没有一点关系。依靠教育教学的成规滑行,不懂批判,不懂突破,教学是省事、省心、省力了,可是自我提升、自我发展,学生的言语人格、言语生命力的牧养和熏染,也一并省了,这不是在认认真真地屠戮学生对语文学科的兴趣、热情,又是什么?古人说:“经师易遇,人师难遭。”洞穿的正是“技与道”的关系,倘若只关注教学之技的传授,甚至连“技”也谈不上,只是照本宣科,再佐以狭隘的功利主义思想,完全忽略教育大道的探求、自我生命的在场,人就只能异化为传声筒、学舌鹦鹉、教学机器,自救尚且乏力,更遑论度人?米兰昆德拉说得更绝:“艺术以对抗时代的进步而获得它自身的进步。”其实,教育何尝不是如此呢?在主流的教学方式中浸泡久了,就像温水中的那只青蛙,早已失却跃出的冲动,还谈什么呼吸新鲜的教育空气,在更广阔的天地里施展身手,张扬自我的生命活力,进而推动教育的进步呢?不少教师叹恨,辛辛苦苦培养的弟子,进了名牌大学就成了白眼狼,不但从不问候,有的甚至还在背后说自己的坏话;一些家长悲恸,含辛茹苦地将子女抚养成人,结果其对父母爱理不理,甚至还拳脚相向??这些不都正是重技轻道,导致真正意义上心灵关怀的缺失所造成的恶果吗?冷暴力还表现在师生思想的错位上。“京京在座位上不安地扭动着身子,眼巴巴地望着老师,仿佛想说什么”,可见他的内心在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老师虽然没有点到他,可是他却那样渴望朗读,因为他太喜欢《凡卡》这篇小说了。跟老师说还是不说?他正在紧张地权衡着,可程老师是怎么看待这个善良而认真的孩子呢?“李京京,又是你不定神。”程老师皱起了眉头。似乎是严厉的提醒,但厌恶之情已经昭然若揭。对孩子内心世界的判断已经失真,还堂而皇之地加以训斥,冷暴力的粗蛮与荒谬可见一斑。一个“又”字看似洞察入微,实际上却将曲解所产生的霸道作风推向了巅峰。我们不禁要问:这样的经历,京京到底承受了多少次?他是怎么一步一步从艰难中挺过来的?我们期待教育能培养一种“复归于婴儿”的“真人”“至人”,却不知不觉、持之以恒地戕害“真人”“至人”的真诚之心、进取之心和对生活的热爱之心,这到底是怎么了?当我们感叹世风、学风一代不如一代的时候,可曾想过这背后还有自己的一份功劳?